“你……”这下,不止是四肢,苏简安的声音都有些僵硬了,微微挣扎着,“你放开我,我要去换衣服。”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:“我不应该在这儿?”
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
等着看戏的人都很期待苏简安的反应。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
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
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,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希望我喜欢她?”
后来陆薄言和韩若曦传出绯闻,她被挟持,他们别扭地陷入冷战,她以为陆薄言早已忘了他的承诺了,自然不好意思主动问起。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
已经多少年了呢?数学成绩傲人的苏简安都要仔细算才算得来了。
“早点睡。”他走出去,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。
笑得太开心,右边脸颊传来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捂住了脸。